都花了好几两银子,自己这平白省下了不少。
“云琛啊,咱分家不分心,以后和夫郎有啥困难的,就来找二婶,这农具,要是用,就尽管来二婶家借便是了。”
陆云琛微微一笑,“二婶,您当真是说笑了,竹砻和风谷机本就是我的东西,要用也是您借,我何来借这一说?”
他留下这两样东西,一是秦慕言走后,自己忙活小食摊儿,必然没工夫种地,打算把他那几亩田地租出去,赚个零用的,二是,有了这竹砻和风谷机,陆云津在家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要靠着以前那样给麦子脱粒去壳,忙完这一个时节,还不得脱层皮。
奈何他这二婶实在是刷新了他对厚脸皮的认知,人还没出门呢,便已经鸠占鹊巢,竟还假惺惺地让他来借?
陆李氏的笑容僵在脸上,小蹄子,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还在这支棱,进了我家的东西,那便是我的了,还能叫你拿回去不成。
陆云琛懒得同她计较,总归他也没有种田的打算,就是走之前,想再恶心他这二婶一把,替原身这些年受的委屈出出气罢了。
临走时,陆老太太拉着他和秦慕言的手,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连陆云津都红了眼睛。
虽说还在一个村里,但终是不方便,如果不是为了看望陆老太太,陆云琛根本不想再踏进这家门。
等回到了老屋,已经是晌午了。
这还是秦慕言头次看到老屋的模样。
基本的陈设,陆云琛置办的差不多了,连炕上的被褥,他都找村里妇人做了新的,躺上去软和和的,很是舒服。
“你先上炕歇歇吧,咱们今晚上吃鸡,烧烧炕。”把包袱放下,陆云琛撸起袖子,就一头扎进了庖屋。
田二牛知道他们今日分家,特地杀了一只鸡送过来庆贺。
他烧开一锅水,将鸡毛摘出来,想着以后要自己过日子,陆云琛在分家前学会了生火。
脱毛后的大公鸡剁成小块,在清水中淘洗了几遍,直到肉洗的发白,没了血水,他才捞出来。
从陆李氏家拿来的土豆,陆云琛利落地打皮,切滚刀块,也扔在水中泡着。
秦慕言收拾好屋子,闲不住,又跑进了庖屋里,同之前一样,一面熟练地生火,控制着火候,一面看陆云琛游刃有余地做饭。
这样的时日,还不知道能过多久,他偷着瞄了瞄卧房里那个没解开的包袱,那里面放着自己全部的家当,他只要拎起包袱就能离开,可临到了,心中的犹豫和空落落是怎么回事?
“楞什么神呢?和点面去,今晚上主食吃面条。”陆云琛拿锅铲边敲敲秦慕言的脑袋,大言不惭地使唤道。
“哦...”小家伙摸摸被敲的地方,老老实实地听从命令去和面。
陆云琛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炕头上未解开的包袱格外醒目,他闭上眼睛,用力的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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