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总是希望歌的背后,有着什么故事。
这个习惯,从孔夫子注诗三百开始,就已经开始滥觞。
有大典故,曾因国难披金甲,不为家贫卖宝刀。
有小典故,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有典故,一首流行歌也就莫名地,有了高逼格,比如天青色等烟雨,比如几多对,持续爱到几多岁,比如晚风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故事,也确实似乎是这么写的。
听——
“把酒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
“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站在城门外…”
“穿着腐锈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着泪…”
迟余的声音突然高亢,像是在怒吼,嗓子里,像是含着北方的风沙。
然后将那风沙抖落,声音再为之一变,如江南的烟雨,如百花深处的花香绵绵。
男声与女声在无缝衔接,似一个是亲历者,一个是诉说者。
“呜……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城门还不开…”
“呜……我已等待了千年,为何良人不回来…”
“……”
迟余把自己的情绪,完全地,转入到这首歌里。
听在录音棚外的人耳中,歌中既有亲历者的苍凉、婉约,亦有诉说着的伤感,绕梁三日韵味无穷。
啪啪啪啪!
录一遍后,掌声响起。
当然,录一遍自然是不能就完事的。
“再找找感觉,迟余,你再看能不能往歌里,加入一些画面感。”录音老师说道。
迟余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坐在一旁,拿起保温杯喝了两口水。
如今是深秋或者初冬,拿保温杯这件事,也就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刚刚这歌,唱的很尽兴。
初唱,觉得如离别时的痴话……
再唱,仿佛如行人羁旅途中梦里的呓语……
再唱,感觉那百花深处中,一夜的漆黑,地安门的夜景,残破的篱墙,都是一个个令人动容的故事……
之后的时间里,他就一直泡在了录音棚里,去一遍遍打磨这首作品,直到夜幕降临。
沿着百花深处胡同,胡同口外,立着惨白的路牌,在昏弱的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踩在有落叶的路上,发出了叹息的怪声。
迟余突地感觉,是不是老BJ这些漂亮的灵魂,都依着你的脚印,在深秋或者初冬的时节,跟了过来,讨杯酒吃?
突然就想起了他南方温暖的小城。
哦,那也不能完全算是南方的小城,毕竟在地理上,他的小城,还在秦岭淮河以北。
所以,迟余也算是北方人。
这一夜,百花深处中,安静的从漆黑到天明。
再次在百花深处的四合院里醒来,迟余恍觉自己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里,变成了一个叫做程蝶衣的戏子。
如今梦醒,他知道,自己只是,对程蝶衣的一生,有些感慨。
毕竟观者落泪——据说那天,最后一场戏拍完,陈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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