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舒服。
她缓了一下劲儿,看到骆亦卿手臂上滚下来的血珠,才后知后觉回过魂。
“谢谢你。”江梨瓮声瓮气,赶紧道,“我来吧。”
骆亦卿没再停留,将抽纸盒一并递给她,才转头去处理自己的手臂。
他刚刚一见她流鼻血立马就扔了棉签,血珠不算大,但一串一串地往外涌,在手臂上留下一条细细的痕迹。
江梨有点内疚,诚恳地凑上前:“对不起,你身体肯定很好吧,这血止都止不住。”
骆亦卿:“……”
身形微顿,他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奈。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他漫不经心,慵懒地笑着回过身,尾音愉悦地上扬,“都怪哥哥太好看了,让你看到走火入魔。是哥哥的错,不怪你,嗯?”
江梨:“……”
她舔舔唇,解释:“不是,我是太热了,上火。”
“那你看到别的男生,怎么不流鼻血。”骆亦卿慢条斯理,一颗一颗地将扣子系起来,重新将白大褂穿回去。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江梨屏住呼吸,视线心虚地向下看。
下一秒,他一只手落在她脑袋上,摸小动物似的,轻轻揉揉。
然后玩笑一般,轻声问:“原来我们小江梨,就只对哥哥一个人上火啊?”
江梨……还真是只对骆亦卿上火。
而且这股火一直没灭下去,直到开学日,她还满脑子都是他的腹肌。
课上到一半,江梨突然放下笔,一本正经地戳戳纪向晚:“他在勾引我,一定是的。”
纪向晚:“……”
她深吸一口气:“我要管你叫姐姐了,你有完没完,今天第几遍了?”
江梨一本正经:“如果他不是在勾引我,为什么要故意做那些容易让人误会的事?”
“可能他天然骚。”
“不,他就是在勾引我。”江梨笃定,掏出小本本,“我一定要把告白的事提上日程。”
纪向晚单手撑住脑袋,没什么力气地看向ppt:“你还是早日把毕业的事提上日程吧。”
到了大四,新闻系几乎没什么课了。
剩下的课程也大多很有弹性,不用进行期末考试,提交相应的作品就可以。
江梨眨眨眼,看看讲台上正在讲结课要求的年轻老师,低声问:“我从刚才起就想问,老教授人呢?她不上深度报道了?”
原先给这一届学生上深度报道写作的老师是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江梨前几年处处受她照顾,没想到新学期一开学,老师换了新面孔。
“不知道,好像说上了年纪,身体不好。”纪向晚犹豫一下,“不过,我还听到一个小道消息,不保真啊,你听听就算了……有人说,她家里出事了。”
微顿,她小声:“她女儿去世了,自杀。”
“为什么?”江梨震惊,“她女儿不是才刚结婚没多久——”
“那我就不知道了,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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