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感兴趣。”
傅珊不依不饶:“有骆医生。”
江梨:“哦。”
“你是不是喜欢他?上次在医院里时,我就觉得你俩不对劲。”傅珊亦步亦趋,“你看他的眼神,跟看其他人的都不一样。”
“你想多了。”江梨只想赶紧找个地方充电,敷衍道,“我对他没那方面的意思。”
“那可真是太好了。”傅珊就坡下驴,“我很喜欢骆医生,怕你跟我抢呢。”
江梨嗤笑,头也不抬:“说话能不能过过大脑,分分先来后到,要抢也是你跟我抢好不好?姐姐,做人要点脸。”
傅珊不服:“你俩认识才多久,可我俩认识都多久了?”
“走开,别跟我说话。”江·暴躁·梨嫌她烦,手机是人类的外置器官,没电真的好难受,“也别跟着我。”
“谁跟着你了?”可傅珊没完没了,“而且他给我做过心脏病手术,我俩都亲密到那个份儿上了,你跟他才认识几天……”
“也没几天。”
两个人转过拐角,视线陡然开阔,身形高大的男人恰巧立在那儿,看样子是刚打完一通电话。
天边夕阳余晖还未完全褪去,他立在中庭,头顶是缠绕在巨大木架上的绿色藤蔓。男人长腿笔直,衬衫罩住上身,收敛倨傲与清冷的气质,看起来更加英气逼人。
傅珊瞬间消了音,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手机在骆亦卿手中转个圈儿,他不紧不慢,顿了顿,才笑吟吟地转过来,“也就十多年吧。”
“至于有多亲密——”
桃花眼中笑意四散,他目光稍稍偏移,落在那只表情别扭的无尾熊身上。
然后声音很轻地,仿佛在哄谁似的,低声说:
“也就是在一条床上睡过而已,一点都算不上亲密。你说是不是,梨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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