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为什么?”
段子矜哑然失语。
“姗姗。”江南有些听不下去了,抬手挡了江姗一下,又望向段子矜,磕磕绊绊地解释道,“这是,家里的事……不能说。”
原来是家丑不可外扬,这样简单的道理。段子矜低下头,看着地上雕纹细致的砖块,脑子也像被人分割成一块一块的,每个念头间都隔着壑堑,连接不成完整的一片。
她没有资格知道的事,Nancy却都知道。这就是她们眼中家人和外人的区别吗?
她发怔时,江逢礼绕过她,对唐季迟道:“唐总,你想吃什么山珍野味,我让下人去打。你现在行动不便,万一再因为狩猎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实在不好和Town家交代。”
唐季迟淡淡道:“开枪用的是眼睛和手,我的眼睛无碍,手臂也可以活动。江二爷又何必用这种理由来搪塞唐某?”
段子矜闻言,本来迈出去的脚步顿时收了回来,皱眉道:“唐季迟,你非要这样为难自己不可吗?”
唐季迟的眸色深得无底,他一阵见血地笑问:“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他?”
段子矜顿时语塞。
她的迟疑,完全不出唐季迟的意料,“既然担心他,还不快追过去?”
仿佛一根卡在嗓子的鱼刺忽然被她咽了下去,瞬间舒畅了许多。段子矜在他鼓励的眼神中,朝着江临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在江临卧室的门外,刚好撞见Nancy端着伤药和纱布,正准备敲门。
段子矜心里一沉,顾不上对这个女人的怯懦,阻拦道:“Nancy小姐,这种小事就不劳烦您了,我来就好!”
Nancy莞尔浅笑,潋滟的眼波像是要从碧蓝色的眼眸里溢出来,“你现在才开始担心,可能有些晚了。”
“那是我和他的事。”段子矜道,“他是为了我才受的伤,理应我来照顾。”
Nancy依然笑着,和段子矜严苛肃穆的表情一比,显得和善许多,“子衿小姐,你不必和我强调他对你的好。我和Lenn从小就认识,这些年来,他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不可否认的是,Lenn对你确实很好,可就算再好,也比不上当年的一位。”
当年的一位?段子矜微微怔住。
见到段子矜如此反应,Nancy的笑容更深,却温柔优雅得让人讨厌不起来,“怎么,他没和你说过吗?八年前他去了中国,在那里有了第一任女朋友。他们在一起两年,他很爱那个女人。就连她被大火烧毁了容貌,Lenn也对她不离不弃。如今他为你做的事,和那个女人相比其实不算什么,换作是当年那个女人,他只会做的更多。”
她继续笑着,“所以,你千万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觉得自己必须要对他受的伤负责。”
她这话说的真漂亮,表面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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