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谢无争迟疑了片刻,决定先说能说的那部分。
他道:“我白日里看到的是君臣。”
“你白日里看到的?”秦怀山听得不太明白,但他想知道的是夜里的事啊。
这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两人就到了花厅,谢傲鸿、徐丹青他们都在,十几二十人,乌泱泱的。
桌子都摆了好几桌,跟在酒楼里似的。
众人见了秦怀山,十分热情地招呼问好。
“秦二爷来了。”
“秦二爷早啊。”
“快坐,今早厨子做的牛肉包子可香了……”
秦怀山怕冷,来了北境,一般只待在屋里,不怎么去外面。
用膳什么的,也都是随从送去屋里单独吃,偶尔跟秦灼在一块。
这还是头一次,瞧见众人一道用早膳。
好在边上有谢无争在,不再提秦灼跟晏倾的事,只同他温声说这北境的吃食习俗,然后一起坐在了谢傲鸿的那桌。
谢傲鸿等人都是吃完了就要去议事厅的,众人闲谈时说的也都是眼下的局势。
秦怀山跟他们寒暄过几句,便闷头用早膳。
谢无争也被他们拉去说办事什么的,
秦二爷心里的那点疑问,也就不好在这种时候拿出来说了。
众人用完早膳,全都往议事厅去。
随从们都有事要做,连杜鹃采薇都在忙着端茶送水。
秦怀山想把两个小婢女叫来问问又怕太刻意。
只要负手做闲人,顺着廊下随意走走,散着步。
这一走,不知怎么的就到了书房门前。
初五刚写完今天要写的字,像出笼的鸟儿一般,翻窗而出想跃上屋顶。
书房里的晏倾拿着戒尺在桌案上敲了一下。
初五立马就收起张开双臂,倒退回去,又翻窗回屋,规规矩矩的从门那般走出来,经过秦怀山跟前的时候还抱拳行了个礼。
秦怀山开口,也没动。
初五就站那没走。
过了好一会儿,秦怀山才反应过来,“乖,乖……你玩去吧。”
“嗯。”初五点头应了,这才飞似得离去。
晏倾起身,缓步出门而来,拱手行了一礼:“秦叔。”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秦怀山忍不住说了两遍。
他总觉得在北境见到的晏倾,跟他以前认识的那个截然不同。
虽然来跟阿灼退婚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样子,但现在变化更大。
年纪轻轻的,就白了头。
着实令人唏嘘。
秦二爷很早就想问晏倾头发怎么白了,可一直也没机会单独说话,就这么拖到了现在。
这会儿真的只有他俩,说这个难免尴尬。
“那个……”秦怀山有些艰难地找话说吗,“你要是没什么事,陪我两盘棋,如何?”
晏倾温声道:“好。”
他转身吩咐候在不远处的侍从沏茶来。
而后,两人进书房,相对而坐。
侍从奉上新沏好的热茶便躬身退了出去。
晏倾温声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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