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关心自己的情况。
顾斯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前所未有的厌恶自己。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顾斯言猛地睁眼，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向来沉稳的男人第一次这么慌张，手忙脚乱的推开还在努力抱着自己的少年。
“你好一点了吗？”
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把他伤得更严重
“我已经请了国外最权威的心理医生，等他忙完手里的事我就开始接受治疗。”
越珍视的东西就越容易去伤害，这个习惯改不掉，也忍不住。
以前还只是对东西，现在却是对人。
“我不是说了吗，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书里说过顾斯言最讨厌看心理医生，甚至出现过接受心理治疗后伤害自己的情况，林误并不想让他伤害他自己，“你还对别人这样过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不用治疗了，我觉得你现在就挺好的。”
顾斯言把目光转向桌上的文件，不去看他就不会再做出格的事，“这段时间，我不会再靠近你。”
所以，你别怕我
林误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我不排斥你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而且你不是总说我是你的伴侣吗，我占着你伴侣的名分，就应该承担伴侣的责任。”
“那不一样。”
顾斯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但还是下意识的抓住重点问题去回答，“没有别人。”
“那就不要强迫自己去治疗了啊。”
林误一脸的无所谓，“你之前说我们是等价交换，我用自由换你养着我还对我这么好，但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根本就不需要自由，那我就应该付出别的啊，不过我没有什么东西可跟你交换的，刚好你对我感兴趣，那我就把我自己给你好了。”
听起来合情合理，也很公平，但是
顾斯言收回手，“正常的伴侣不会伤害你。”
“受点伤而已，又不会死。”
林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拒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是我最喜欢的纸片人，而且颜值高身材好，怎么算我都不吃亏啊，不对，不仅不吃亏，我好像还有点占便宜，你养着我要花不少钱的，更何况你还对我这么好。”
如果顾斯言很正常，那他会毫不犹豫的现在就把人带回卧室，但是他不正常，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会伤害林误。
“我不需要你跟我交换，你也不是可以随意交换的物品。”
“可是你明明就很想要我啊。”
“这件事以后再说。”
等了半天就等到这么一句话，林误想了想，主动坐上他的腿，“你不要客气啊，我自愿的，成年人就要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
他控制不住，越想要，就越想亲手毁掉。
他精心娇养着的小孩，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包括他自己。
“我真的可以，我不怕受伤，我就是见不得你不高兴。”
这点要求我又不是满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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