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生长。
“但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新生的灵佣需要接受‘指令’,没有指令的灵佣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所以我从来没进行过这样的实验。我在担心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都会搞砸?为什么每次都心怀畏惧?到底是什么力量在阻止我自己?”
“从城邦时期到信仰历177年,在我清醒的这一千多年间,我无法记起自己的来历,即使出去探寻,也找不到任何痕迹。仿佛对洛坎而言,我只是一个过客,没有任何‘存在性’……
“一个正常人会这样吗?
“不会。
“潜意识里,始终有种使命在驱动我……仿佛有个声音在不断催促……
“它说,‘阅读、研究、学习,积累那些数据,并把它们带回来……’
“带回哪儿?给谁?干什么?
“该死,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样的人会有与生俱来的使命?这不是骑士,我也不是信仰者,我明白,只有一个可能……但我无法说出答案。
“我制造一个傀儡,一个工具,只有带着目的创造它时,它才会具有使命,就像,就像……
“我不敢再想象下去了,我敬畏,我恐惧,仿佛有更高维度的生命在操纵、驱使我……
“我会下意识写出‘古’这个我不认识的符号,可我看着它就能感受到一种血浓于水的亲近感……
“不能……
“我不能……
“无法再想下去了……
“如果保护我的东西是出于‘善意’,那么我应该遵从。
“如果阻止我的东西是出于‘恶意’……
“我更应该遵从……”
再往后字迹就逐渐潦草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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