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怎么样了,这还不够?”
宣月静静地站在那里,点点头,黑白分明的眼。
“如果关心我就是问我什么时候停药,什么时候能瘦下来,那是挺够的。”
像被戳中心事一样,陆丞有一瞬间的慌乱,辩解说这有什么不一样,关心她的病不就是关心她的一切。
他指责宣月咬文嚼字,说她是和文字打交道的,他一理科生争不过她。
事情发展到最后,竟成了宣月没事找事,挑他的刺。
宣月默了默,忽然说:“医生说我这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陆丞一怔,嘴里没了声。
“好不了就要一直吃药,激素药只会越吃越胖。今天一百四,明天也许就一百五六了,谁知道最后会胖成什么样子呢?”
嘈杂的酒吧里,她仰头看着年轻的男生,“所以陆丞,我大概不能如你所愿瘦下来,和以前一样了。你考虑清楚,你真的愿意跟一个胖姑娘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陆丞没想过,突然被问起,张了张嘴,竟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后答非所问:“怎么会有治不好的病呢?是不是医生有问题啊?不如我们换家医院看病?”
他的回避击碎了最后的防线。
宣月笑笑,说不用了,看了眼面前的小莲,用手勾勒了下她盈盈一握的腰。
“你喜欢好看的,喜欢瘦的,这里正好有一个。”
“宣月!”
“要是这个不够好看,还有小菊小玫瑰小茉莉等着你。”宣月从脖子上摘下他送的项链还给他,“我是认真的,陆丞。我们分手吧。”
她拉过他的手,把项链放在手心,然后头也不回往外走。
陆丞在后头喊她,苏青沅也要来追,她只摆了摆手,“一会儿你把我的车开回去,我一个人散散。”
……
台上的乐队不知何时又开始唱歌。
当我们最初爱上彼此时都还只是孩子
不懂得爱的样子
重回酒吧,林长野原本想拿了帽子就走的,不知为什么在旁边停了下来,等到回过神来,戏已经看完。
他拿起棒球帽,重新推门而出。
转角处的巷子口,那道水蓝色身影一晃,像条鱼一样钻了进去。
这一带并不算安全,夜生活越是多姿多彩的地方就越乱,他曾经有一次出警就在周围,一帮人打群架,有人被砍进了icu。
林长野走近巷口,远远看见宣月停在电线杆旁点烟,果不其然,巷子深处有两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正盯着她。
而她自顾自擦了把眼睛,动作熟练地从包里掏烟,全然没发现身后有人。
路灯拉长了地上的影子,许是呼吸急促,许是在忍泪,影子有轻微的颤动。
巷子深处的两个人窃窃私语了两句,不怀好意地朝她走近。
“美女,一个人?”
“大晚上怎么在这儿抽烟啊,不进酒吧喝两杯?”
似乎才发现巷子里有人,宣月回头一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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