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淡定的?他有这么坚强的心脏能抗住你那破地下室的摧残?我告诉你,是个人都受不了!”
“他刚进去的那几天绝对比我进去都难受,他本来就有幽闭恐惧症,初中时候大扫除他不小心被关在扫把间里我们半个小时后才发现,把他救出来后他全身都湿透了,那脸白得瘆人连话都说不清了,吓得老师差点打120……可他现在待在地下室跟回了老家一样!”
“唐承意,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那天你说你喜欢他说得那么感人我还以为有多喜欢,我再舍不得他都放弃了!”
“……我现在是真后悔。如果我没有放弃争取他他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唐承意心里乱糟糟的,窗外的雨声也急切了,敲在他心头更令人意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搁下笔,许久没有说话。
伯苏的每一句质问都像指向他的利刃,他被胁迫着,情绪挤压在胸口,想要发泄出来。
于是他以牙还牙地顶回去:
“现在来装好人了?什么都让你懂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你才是杀他最快的那把刀,你自己清楚。”
唐承意脸色阴沉,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先将自己的心剐剜一遍:“他对我没有一点儿喜欢,根本不在乎我怎么对他,可他在乎你。……你没有立场谴责我。”
他听到伯苏不说话了,听筒里窸窸窣窣,传来急促又压抑的喘息声。
随后伯苏声音变得轻了,但语气更沉重:“嗯,我也有错。”
无言后,他们寥寥几语便结束了这个不愉快的通话。
这通电话像是捅破窗户纸,打破了他们长期维持着的微妙的平衡,和谐的假面被扯下,乍露青牙。
而此时的向冬青不知道这俩人为他吵了一架,他正平静地在台灯下看书,抑郁症诊断证明被他团成废纸扔进了垃圾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生说他目前是重度抑郁发作,进入了情感隔离状态。
“这个是因为患者遭遇了一些无法承受的压力或者情感创伤,采用忽视、压抑、隔离自己的方式达到置身事外的状态,以减轻自身痛苦……”
伯苏当时就坐他旁边听着,眉头紧锁,脸色铁青,看着比他病的都重。
他百无聊赖地扣着手指,甚至觉得这个病还不错。
这样就不会难过了。
他只是想安静地看会儿书,但很快他的小世界又被人闯入了,伯苏脚步匆匆地下楼来:
“唐承意同意了,你先在我那儿住一阵儿。”
向冬青脸上出现了一丝无奈。
“我真的不想去。”
伯苏心里瞬间涌出很多话,但每一句都带着强烈的个人感情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太心急了,当面对的病人是向冬青他根本无法镇静下来,考心理咨询师证时学的专业话术统统抛到脑后。
“不行,你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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