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那么远。人生匆匆,山河永寿,不知喜悲。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流光这又是偶然听来的佳句?”安韶华轻轻开口,给顾銛披上了一件衣裳。“夜里风凉。”
顾銛上辈子?好歹背过一些唐诗三百首之类的,再加上从事戏曲工作,文学鉴赏力还是有的。来了大祐虽然时刻谨记不要瞎背诗,但也保不齐流出去那么一句两句的。
可是就算后来的九年义务水准,那诗句也是千百年来万里挑一的,最初总是有人重金悬赏或者千里寻访。顾銛就说是偶然听到的,别人写的。
谁写的,不记得。在哪听到,不记得。一概不记得。
顾銛原意是想让人知道,这些诗作的作者另有他人,哪知后来竟然有人猜测顾家军中藏有高人,此人为当时不二?之才。可惜此人却不愿出将入相沾染俗世,于是他的诗作只在镇北军中流传。
安韶华却是从未问过是否真有这样一个人,只是每次都笑着问他,是否又是偶然听来的。
顾銛正欲回?答,门口传来立秋的声音。
二?人开门,立秋进来禀报。
一来是京中传来消息,李至廉大约是不行了,据说他在昭狱里呕血不止,却死不认罪。
二?来是李赞身边原本有几个死士,虽然平常扮作寻常仆从,但是功夫稳健,神出鬼没,昨夜前半夜还守在李赞身边,后半夜又尽数撤走了。负责盯李赞的暗卫没有摸清他们轮值的时间,今夜却又没见到那几人。
“安大人,查不查?”
“你且如实告知你家主子?,要查也要另派人来。你们几个也要算计好轮值的时间,切莫拖垮了身子。”
“谢大人。”立秋行了一礼“大人若是无事,立秋告退。”
安韶华看了顾銛一眼,顾銛依旧站在窗边,若有所思?。安韶华忽然有种顾銛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的错觉,似乎他离自己十万八千里。“你去看看?,是谁在夤夜吹埙。”
立秋走了,安韶华马上问:“流光,当时在船上,你可曾发现李赞身边有死士?”
顾銛仔细想想,缓缓摇头:“不曾。他们应该是刻意回避,不曾出现在我面前。”
安韶华点头,当时秋分在船上,不也是一直避着人么。“秋分!”
“打?伤秋分……”
两人异口同声,想到一处去了。本来他们对于秋分受伤的经过就多有猜测,此刻知道李赞身边还有死士,当时的情况一下子?明朗了起来。只怕当时秋分就是与死士狭路相逢。
“那些死士怎么又不见了?”
“也许是替他们的主子跑腿,也许是……”
“怎样?”顾銛最烦安韶华这种说话说一半的情形。
“李至廉不行了,那些死士另有安排。”
顾銛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李至廉这是真病了还是假的?”
“即便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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