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一网打尽就算了,他们居然以为我蹿进了芭蕾舞团进行躲藏。
笑死,能不能醒一醒,他们是谁啊。
一个可是国际罪犯,托我的福在国际上有了赫赫威名,是世界第一恐怖组织的第一打手。
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FBI混蛋,只要喊着开门FBI便可以合法踹开任意一扇房门。
一个是名声一片狼藉的公安杂碎,只要拿着证件露出冷笑,连议员都得冷汗淋漓大喊着不要对我严刑拷打啊。
居然以迫不及待的态度一窝蜂地涌进芭蕾舞团。
别以为头发长和染个金毛就可以跳小天鹅了,这么迫不及待,是为了追我吗?是为了看小天鹅吧,呸,一群无耻之徒。
我只能离开芭蕾舞团,忧伤地虚空夹烟,吐一圈白气假装烟圈,在漫天大雪中落寞离去,深沉地留下导师发言,“我是不会为你们转身的。”
但狗咬狗打起来除外。
大概是因为彼此心知肚明自己和其他人那么着急闯进芭蕾舞团是想干什么,于是恼羞成怒,狗咬狗打起来了。
那叫一个雷光电闪天崩地裂,像是百斤大鱼一样勾引着钓鱼佬,这我能忍住?
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导师转身了!
我第一个赶到现场,进行实时观看,时不时鼓掌喝彩,为每一位暂时优势者发出应得的欢呼。
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以为我是在嘲笑他们,于是再次联手打我。
哦,更正一下,不是‘再次联手’,是一直在联手。
怎么有人假装打架,故意勾引人啊!
能不能对无辜的看热闹群众友好一点啊!
没办法,我只能还手。
我们从东京打到纽约,从巴黎打到萨摩亚,从萨摩亚打成伯恩山,从软毛梗打成粗毛柯利,又从芬兰拉普打成奶牛猫。
天昏地暗,地暗天昏。
最终,我冷静了下来。
不是想冷静,是被笼子关住了只能冷静,在悬崖边帅气枪战是有报应的,报应就是和宿敌一起自由落体几秒,纷纷惊恐‘我不会要和这种玩意死在一起吧?!’,再进笼子冷静一下。
悬崖靠下方有一个小洞穴,很笼子。
就是挺阴间的,这种地方居然能有洞,不过我很感动。
我在洞里处理伤口,赤井秀一挂在洞外看我处理伤口。
他垮着一张脸,看起来怒极了。
我懂,他不爱看我,我也不爱他看我。
于是真诚建议:你解开被藤蔓勾住的右手护腕,再努力蹬蹬腿,藤蔓就断了,加把劲就能摔下去哦,拜拜啦。
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冷着眼睛地盯我,凡是我的话都当狗叫处理,不听我的建议。
唉,冤枉。
我问赤井秀一,你为什么非得逮着我咬呢?去咬琴酒啊!
我们萍水相逢完全路过两个世界的人,伱是凶残豺狼人人喊打的FBI,我是无辜清白走在街上都会获得鲜
请收藏:https://m.blsql.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