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跟医生谈笑风生!”
“这玩意儿喝下去,不会要人命吧?”
阮璐严重怀疑,自己还没死,喝了这符咒,立马就会死。
“哎呀,磨磨唧唧的,是不是悍匪的?这也怕……”
张通玄有些不耐烦,一脸嫌弃。
见他这么一说,阮璐倒是神色微微一变,深吸了一口气,索性没再废话,接过手来,“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这山泉之水本就阴寒,一股凉意,像是顺着这水,从嗓子眼一直透到了五脏六腑之中。
这符水一喝完,等了片刻,果不其然,阮璐身上的疼痛,顿时消失,整个人的脸色,也稍稍好了一些。
她心中暗暗吃惊。
“刀给我,我来。”
张通玄说着,还未等阮璐反应过来,一把夺去她手中的匕首,眼疾手快。
只见刀光一闪,“噔”的一下,那大腿之中的子弹,瞬间被挑了出来。
“你……”
阮璐一低头,发现这子弹已经掉在了地上。
奇怪的是,这伤口的血却是没有往外流,顿时哑然。
张通玄将道袍扯成条,潦草地帮她包扎一下,也算完成了工作,极其敷衍。
身为国际悍匪的阮璐,纵然见多识广,但在张通玄的面前,仿佛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一般,心里头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一脸惊震。
也难怪,这道门之术,玄之又玄,入道之人,尚且难得其中精髓,更别说是在外人眼里了。
那上刀山,下火海,口穿针的小术,每年各地祭祖拜神,街头常有表演,对于当地人来说,年年都看,不也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张……张道长,你这些术法神通,跟……跟谁学的?”
半晌之后,阮璐缓过神来,这才开口问道。
“一部分自学的,有书就行,一部分是跟我大哥学的。”
“你大哥?那条蛇?”
“不是,蛇哥是另一位,还有一位,叫李长生。”张通玄咧嘴笑道:“严格说起来,应该算是我祖师了,不过……他不太在乎这些东西,我老张家与他世代交好,所以,私底下各论各的。”
阮璐闻言,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也没心思跟他继续讨论辈分的问题。
“你呢?”张通玄见阮璐没说话,突然反问道。
“我?”阮璐一怔,说道:“我什么?”
“你一个大姑娘,白白净净的,怎么进了悍匪这一行当?照我说,你这八字,若进军警,也有一番大作为。”张通玄淡淡地说着。
阮璐闻言,苦笑一声,说道:“我自小父母双亡,六亲无缘,流落街头,后来……是陈先生收留了我……”
“陈先生?”
“就是我老大,他干这一行,无妻无儿,早年间,也娶过一个老婆,生过两个孩子,都被仇家杀了,他一直混迹在东亚一带,颇有些威名,我跟着他,吃好喝好,他待我如亲生,对了……我听他说,他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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