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屠宰的战场。
老金一边哭一边嚎:“牲口!我们的牲口啊!进宝,我对不起啊!”
男人泪流满面,抄起割谷刀还想冲向狼群,却被麦花跟春桃死死拉上了。
“金哥,别鲁莽啊!牲口没了咱们可以再养,人没了,就啥都没了!”
“我怎么对得起进宝!怎么对得起他啊!”男人疼得要死要活,直跺脚。
老金这边一嚎,将不远处的马二楞跟小蕊惊醒了。
这对狗男女睁开眼,仔细瞅了瞅,觉得不对劲。
“大家这是咋了?”马二愣子问。
“他们好像在集体跳舞,狂欢!”小蕊揉揉眼睛回答。
他俩没敢跑过去,因为根本没穿衣服,全光着呢……刚才三更半夜,衣服脱得那么急,天知道扔哪儿去了,找也找不到。
马二愣子刚要站起来,小蕊忽然尖叫一声:“你别动!!”
“咋了?”二愣子问。
“你站不起来,因为你的后面……有条狼,在按着你的……肩膀。”小蕊说。
女人都要吓死了,瞧得清清楚楚,其中一条狼就在马二楞的背后,狼的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狼脑袋就在他的脑瓜顶上。
那条狼很大,嘴巴张开,血糊糊的舌头吐出老长,呼呼喘着粗气,哈喇子已经滴答在了马二楞的头发上。
当时,只要马二楞一动,狼嘴巴会毫不犹豫将他的头颅咬穿。
咬断他的脖子也不是问题。
马二楞也预感到了不妙:妈的!我说脑袋上咋热乎乎的?原来是狼嘴巴在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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