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得冻死在路上。
“冻死在雪路上?冻死在下雪天,这得多悲凉啊。”
傻柱喃喃自语。
北风一吹,雪花直往他脸上打,傻柱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
心中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些想哭。
自己都四五十岁了,没想到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拉开布包,傻柱拿出夏天穿的衬衫,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抽了一下鼻子,他大步往城里走。
“滴滴。”
“嗯?”
傻柱回头看了看,发现那辆红色的汽车,紧紧跟在自己身后。
三两步走到路边,他给汽车让开了路。
“滴滴。”
“傻柱,你想什么呢?是我,上来啊!”
车窗慢慢落下,娄晓娥露出了脑袋。
瞧着傻柱,她翻了一个白眼,这人可真是有意思,都到跟前了,还没瞧见自己。
“啊?”
傻柱愣了愣。
看着娄晓娥,他终于忍不住了,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连忙转过身,他揉了揉眼睛,接着又拍打干净身上的雪。
缓了一会,在娄晓娥的催促中,他这才上了车。
娄晓娥开着车,扭头看了看他,“哭了?”
“没有,风大,冷。”
傻柱拿出手帕,擦了擦鼻子。
“哭就哭呗,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从劳改农场出来,谁都得哭一场。”
娄晓娥说着,沉默了下来。
傻柱跟半年前比,沧桑了不少,也瘦了,连头发都白了一小半。
她都能想象傻柱在劳改农场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嗐,你别瞎想,在劳改农场,我好着呢,我有手艺在身,管教让我去了伙房,可没受多少罪。”
“你是没看见许大茂,他的日子比我难多了,他之前就瘦,现在都快成竹竿了,风一吹,准保能飞起来。”
娄晓娥被傻柱逗乐了,“你啊,嘴还是那么毒。”
傻柱嘿嘿一笑,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是啊,和许大茂和棒梗比,自己可幸福多了,他俩一个还要蹲两年,一个还要蹲一年半,继续受着吧。
“董事长,看来酒楼的生意不错啊,小汽车都开上了。”
傻柱摸了摸车座、车窗,他还是第一次坐这么高级的小汽车。
“叫我晓娥吧,这是何晓从香江给我送来的。”
娄晓娥挺自豪,在京城有辆车,确实方便了不少。
特别是在冬天,像今天的日子,要是没车,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接傻柱。
“何晓……”
听到这个名字,傻柱又沉默了下来。
真是可惜了,儿子去香江了,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
……
下雪天,娄晓娥不敢开快了,等到京城的时候,都下午了。
她也没去别的地方,载着傻柱就去了帅府胡同的酒楼。
等到了后厨,傻柱看着何大清忙碌的身影,直接就跪倒在地上。
“爸!我回来了!”
何大清心颤了颤,他回头一看,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走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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