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满结束,王重在村里的威望又上了一个台阶,乡亲们交口称赞,人人谈起王重时,都要竖起一根大拇指。
就连马仁礼这个地主子弟,也收获了一大批的善意,乡亲们对马仁礼的态度发生了极大的转变,不再像以前似的对他抱有偏见,平时遇上了,也会主动和马仁礼打招呼了。
把马仁礼给高兴地,提着两瓶老白干找到王重,喝了个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不只是麦香村,一把手在县里好几次大会上对麦香村和周义虎王重等人做出表扬,让底下的村镇们都向麦香村学习,不过短短几天功夫,王重和马仁礼的名字就跟着麦香村的名头传遍了十里八乡。
来找王重和马仁礼取经请教的人日日不绝,王重深知在这个年代,名望对自己的重要,而且这种事情于人有益,于己无害,王重和马仁礼对来人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王重没有想到的是,找自己的人里头,竟然还会有一个姑娘。
两条大辫子垂在肩膀前,一件碎花棉袄,一条棉裤,瓜子脸,眉目略有几分清秀,瞧着伶俐干练,说话很是爽利,就是隐约间似透着几分刻薄。
“你好!你就是王重同志吧?”
王重看着面前一副爽利干练模样的小姑娘点头道:“我就是王重。”
“我叫韩美丽,是隔壁集贤村的!”韩美丽咧嘴一笑,大大方方的冲王重伸出手。
王重和韩美丽握了握手,立即便松开:“原来是韩同志,你好你好,不知道韩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是来麦香村参观你们的引水灌既工程,向王重同志请教学习经验的。”
王重道:“原来是这样,没问题,咱们实地去看看?”
韩美丽这人一开始还是不错的,爽利干练,做事情很有一股子女强人的风范,但又没有那么霸道高冷,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至于后期,那就见仁见智了。
领着韩美丽从水车一直逛到灌渠,从头到尾看了一圈,大致的把原理介绍了一遍,剩下的多是闲谈。
就譬如韩美丽好奇的问:“王重同志,这么大的工程,你和马仁礼同志是怎么想出来的?”
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头写满了钦佩。
王重微笑着回答:“水车这东西,早在一千多年以前咱们的老祖宗就已经发明出来了,不说南方了,就说咱们北方,甘肃,陕西,山西、河北还有咱们山东,其实大部分地区都有水车,因为地形地势不同,水车的体量和结构也不同,我早些年逃荒的时候去过不少地方,学了几门手艺,见过不少引水挖渠灌既的例子,马仁礼在燕京做过图书管理员,我们俩一个动手,一个理论,加起来不就行了。”
“今天怎么没见马仁礼同志?”韩美丽问。
王重道:“你来的不凑巧,今儿个马仁礼正好去县城了,不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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